简单粗暴太直接有木有。
廖花洲心有余悸:“我一见叶云寒,就被他盯了个对穿,然后知道你在这里之后,只差没把我劈了,之所以留着没劈,是想让我送信来着,他派人在悬崖底下接应,要我快点把你送下去,若不然,他定饶不过我,呜呜呜。”
盛翼懒得理廖花洋那副烂梨花带臭雨的样子。
下去,哼,好不容易上来了还下去,还想帮你个忙呢,很明显你看不上嘛,看样子,先前避开你是对的,别的不说,曲游春我能放下么。
盛翼核计了一下,一拉廖花洲:“走!”
廖花洲高兴地:“哈哈,想通了是吧,快些快些,省得那姓叶的又找我麻烦。”
盛翼:“先找曲游春。”
廖花洲的脚步陡然重了:“这个,那个……”
门突然开了,六郎兴冲冲地出现在两个慌乱的人面前:“盛神医,下午可以开始了么?”
盛翼的脸色以肉眼可变的程度从白到黑:“哎哟哟,头有点昏。”
廖花洲:“盛兄,你可不要死呀,你死了我可……”
盛翼牙齿一响,两个眼睛瞪向廖花洲。
六郎脸色从红到白:“我,我,我去找大夫,”跌跌撞撞地往外面跑。
盛翼:“……我就是大夫呀。”
六郎猛地一回头,结结巴巴地:“是,是呀!”
盛翼差点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,就地给自已诊了一下:“头昏,脉弦,是刚才被某人气的。”
六郎拿眼瞧这个不知怎么来到自己房间的娇羞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