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翼:“呃,等等,你看呵,这家里别人我也信不过,非得你在这里打埋伏不可,否则以我爹和我姐那变态二人组的威力,我要再敢出去,恐怕会死无全尸的,唔唔唔。”
飞星在心里骂了句:“鬼话!”然后看着盛翼鬼鬼祟祟地钻过狗洞,没了踪影。
盛翼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晃过街市,浪到曲游春家酒楼前。
散心就找这位死党了。
别说,他可真是个富二代,盛翼看着那朱红色的翘檐想,曲游春大概是这具身体留给自己最满意的东西了。
东西,哈哈哈,曲游春知道了会不会揍死自己。
从小巷进去,一群洗菜老妇一愣,眼光有点怪,其中一个站起来:“您是盛家公,二小姐,来找咱们家公子的吧。”
小姐,怎么传得这么快。
“我们理解的,”那洗菜妇眼神闪闪烁烁,面带红霞。
理解个屁呀理解。
“我家公子被老爷禁足了,说马上就要科考了,天天盯着呢。”
禁足,也就是说锁在房里了,怪不得这丫的这么些天都没来找自己。
“哦!”
盛翼掉头就走。
“呃呃呃,”一个洗菜妇一拦:“去哪儿?”
禁足,不是锁在房里么,他家呀,他家宅子离酒店有里把远,自己还得赶过去呢。
“呵呵,盛二小姐,您今日要不是遇到咱们,肯定是找不到咱家公子的,”那洗菜妇神秘兮兮地朝酒店一指:“老爷天天盯着,要在家里还能盯到么!老爷把酒店一间雅间弄成了他的书房,喏,就是二楼右手边最里边一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