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盛翼一身鸡皮疙瘩,他摇了摇手,算作了回答。
玩个屁!
呃,什么鬼,那个人怎么出来了。
叶云寒居然在院里,一侧的芭蕉下,不知是不是叶云寒搬的凳子椅子,刚好两把,他很闲适,拿着一本书,慢慢悠悠地翻,慢慢悠悠地看,修长的指节扣在书本上,十分雅气秀丽,和方才的冷漠绝然不同。
方才,自己在廖花洲房里混了很久么。
盛翼想上前,可是,叶云寒似乎看得非常认真,眼皮子都粘上面了。
盛翼脸皮子厚是厚,可也不是一点皮都没有,他搔了搔头,想往门口去。
恰在这时,叶云寒就把书放下了,朝他看过来。
“云寒兄好雅兴,”盛翼脸上马上堆满了笑,两脚一动,就窜到了叶云寒一侧的椅子上:“看的什么书,言情的,玄幻的还是穿越的,我最喜欢的是后宫戏,哈哈。”
“……你们过三天就药试了?”难得叶云寒开了口,还是带了问号的。
你们!盛翼有些疑惑:“叶兄不是来参加药试的么?”
叶云寒摇了摇头。
盛翼还想再问,廖花洲的声音突地响起:“盛兄,据说药试也很难的,你难道不准备准备么?”
“不准备,不准备,”盛翼头都不回,笑嘻嘻地说:“我爹特地嘱咐了,让我随便写写或者不写就行,千万不要准备。”
廖花洲:“……”默默把门关了。
叶云寒“……”看了他一眼,将书一收,站了起来,竟然进房间去了。
盛翼:“……是我说错话了,还是我爹说错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