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翼看不过去:“爹,不要太虚伪,就他,哼,能指点你么?”
赋秋雪假装淡定: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盛翼:“有本事开方,没本事别嚷。”
赋秋雪:“……”
盛又南:“你这熊孩子,能不能好好说话,不好意思,赋大人,他还小,别同他计较。”
赋秋雪:“……小,是,没见过这么小的……”斜眼看着盛翼,只差没说比我还大吧。
时贵人忙当和事佬:“好啦,好啦,太医院那方子要管用,还用得着你们么。”
赋秋雪一脸猪肝色。
突地,乱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:“赋太医说得亦是有理,既已伤阴液,再行涌吐之剂,恐为不妥。”
要么就屁都不放,一放问题就来了,小年轻,你是和我有仇么。
盛又南瞪了叶云寒一眼,赋秋雪看到有人相助,哼了一声,眼睛又抬上去了。
盛翼眼珠子骨碌碌一阵翻滚,爹和别人掉水里,救谁,答案还用选么。
何况,还是吃过自己的枣花糕,丢了自己的竹蜻蜓的老爹……
盛翼没等叶云寒说话,果断地把绣花鞋往前一迈:“依草民看,”然后,他看到了盛又南那眨巴得都快瞎了的眼睛:“……民女看,莫若一方,既不伤阴液,又能解病,两全齐美,岂不是好。”
叶云寒似乎不太介意被他打断,看了他一眼,默默地站在一旁。
时贵人瞟了瞟他:“什么方?”
“嗯……”盛翼见她傲慢,故意拉长了声音,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