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转眼看看吴垠。吴垠眼圈红了大半,可怜兮兮地站在那儿,却不服输地昂着头,眼神一错不错地回望着谢非墨。
......这TM都什么事儿。
无论是气势还是地位,谢非墨到底都比吴垠高了不少,因而最后还是他先发制人,开了口。
“想说当时又没说的话,现在也不必说了吧。”谢非墨说,“食物有保质期,话语也有时效性的。”
这却是明晃晃地在讽刺吴垠的话已“过期不候”了。
吴垠咬咬嘴唇,不甘示弱地反驳:“那你又是用什么身份说的这句话?”
之前,谢非墨可能还会纠结于这个问题。不过,现在的话......
“喜欢夏星行的人。”谢非墨回答的异常坦然。
在一旁默默缩小存在感的夏星行冷不丁接到一记直球:?
听到谢非墨话的吴垠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夏星行。
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、曾是他□□的脸上有着惊愕、迷茫、诧异,甚至还带些跃雀的意味。
但唯独没有抗拒与厌恶。
吴垠的心如同铅坠大海,沉甸甸地不断向下陨落。
他头一次痛恨自己对他人情绪的敏锐认知。
看到吴垠垂下脑袋,不再言语,谢非墨心里嗤笑一声。
啧,没有一合之力。
挪开放于吴垠身上的眼神,谢非墨重新看向夏星行,拉住他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