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长点点头，看向肖绝，“你先回去好好休息，这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
肖绝这才满意，把身体重量压在楚瑞阳身上让他带着走，顺便伸手帮他挡雪。

楚瑞阳拖着他走到众人听不见的地方，才勾起唇角小声说了句，“幼稚。”

肖绝捏他耳朵，声音低沉，“对付她们这种人就得用幼稚的方法。”

另一边，宋清江开车带宋子墨回家，“你好好的怎么跑杂物室去了？”

宋子墨心虚看窗外，“就是肖绝约我去的。”

“不可能。”宋清江很确定，“他刚刚那样子你也看到了，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有那病，怎么可能约你去那种地方，他亲口告诉你的，还是发短信？”

宋子墨磕磕绊绊，“就……外班一个同学告诉我的。”

宋清江一拍大腿，“这就对了，肯定是那个同学有问题，不是他设计的就是同伙，你认识那个同学吗？”

半天没女儿回答，宋清江又叫了一声，“子墨。”

“叫什么叫啊！”宋子墨像是突然被点着的炮仗一般，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心虚，“问问问问问，你烦不烦！”

声音又尖又刺耳，宋清江张着嘴，要说的话卡在喉头，他有些窘迫，良久才讪讪道，“是爸爸不对，爸爸不问了。”

父女两各怀心思，一路沉默回了家，王妍早早睡了，一盏灯也没给他们留。

看着摔门走进房间的宋子墨，宋清江叹了口气，蹲在阳台上抽了大半夜的烟。

周一到校，楚瑞阳肖绝和宋子墨被校长叫去了办公室。

班里同学好奇。

“干什么这是？期末考试总动员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