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楚瑞阳抓紧时间打预防针,“你最好少跟他往来,知道吗?”不然就得在小破房子里孤独终老了,特别惨。
肖绝笑,声音低沉悦耳,甚至有些温柔,“知道了。”
还想再说什么,桌上的手机响了,来电显示是肖远山。
威胁他不撤回对陈红玉的起诉就要跟他断绝关系的亲生父亲。
肖绝皱眉,按了接听,声音冷淡又疏离,“有事?”
电话那边是同样的毫无感情,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肖绝:“你管不着。”
“你以为我想管”对面冷笑,“有个饭局,谈城郊那块地,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肖绝眼神倏然变得危险,周身的气质冰冷凌厉,他站起身走到窗边,看着窗外树上蹦跳的鸟雀缓缓吐出两个字,“地点。”
挂了电话,在窗边站了片刻,回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了方才那股戾气。
拿起钥匙,肖绝说,“先送你回家。”
楚瑞阳刚刚隐约听到电话里的内容,说到城郊的地什么的,原著里写过,肖绝跟家里人关系不好,唯独跟已经过世的老爷子祖孙情深,老爷子在世时曾给了肖绝一块地,价值不菲。
肖绝对那块地一直很重视,后来因为周沫,地落到了冷逸轩手里,肖绝穷困潦倒,至死也没能把地买回来,难道是地出问题了?
楚瑞阳摆手,“不用不用,我今天不回家,你忙你的,我就在宿舍学习。”
看他是真不打算回去,肖绝也没坚持,走到门口说,“无聊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楚瑞阳比了个ok的手势,目送肖绝出门。
人一走,整个宿舍都安静下来,楚瑞阳兴致缺缺,啃了几颗枣,拿起手机准备放个歌边听边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