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”见此,刍满意地圈着雌虫,享受他们的夜晚,“幼崽好烦,我们以后都别生了。”
“为什么讨厌它?它明明很喜欢你,”林韵不解。
“不是……我觉得它好奇怪,还有点”恐怖……刍不知为什么有这份感觉,明明和林韵差不多的脸,却总是让他毛骨悚然,“等这家伙再大点,就让它出去生活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林韵点头。
“别谈它了……该做点我们之间的事,”刍的触手变得不老实,顺着林韵衣服的缝隙钻.了进去。
“喂?!”林韵不用看,就知道他没想好事,然而雄虫十分强硬,缠住他的四肢,俯身趴了上来。
说不上是为什么,产卵之后林韵就很少使用屏蔽系统,所剩无几的节操随着一次次交-配烟消云散,虫族身体结构和人类不同,可用姿势繁多,玩法也多,光触手就有百来种用处。他又是高等雌虫,身体的承受度高,交-配起来,反而会把弱小的刍榨干。
这次依旧如此,刚开始林韵还不太想的,渐入佳境后,然而有些沉迷,他被刍伺候很舒服,到最后索性放空大脑,享受起来,然而事到中途,突然察觉了什么,就连身上雄虫的动作也慢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林韵睁眼,仅一瞬间,就捕抓到一个幼小身影,他随即明白了什么,心里升起窘迫感,不知这场和谐的运动被看去了多少。
“不要管它,”刍抱住雌虫。
“不行,”林韵有羞耻心,说什么都不肯了,况且他发现幼虫似乎还没走。
最后,这场和谐运动在刍万分不情愿下结束,他顾及林韵的感受,在此事之后,吸取了经验,以后想做的时候,都会把雌虫带到隐秘的地方。
幼虫发育得很快,食量也大得惊人,家里大部分的肉食都喂给了它,但即便如此,小家伙还是时常喊饿。
这日,林韵还在烹饪,幼虫就等不及了,暴躁地开始发怒,发出怪异的低吼,紧盯着火上的烤肉。
“再等等,马上就好了,”林韵试图安抚它,然而效果甚微。
“我饿,”幼虫身后的触手暴躁地乱舞。
明明早上已经投喂了很多,为什么幼虫还会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