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决还想,是不是自己春宫画多了,把他家凶兽哥哥脸皮养厚了。
老龙急得在海沟里上蹿下跳,翻出层层海浪:“我儿子会不会已经…”
祁决好整以暇的耸耸肩:“说不定被我的春宫吓到,不敢出来了。”
“都怨你!”老龙隐居久了,很少与人交流,听不出祁决话里的玩笑意味,龙爪猛地掐住祁决的脖子,双瞳竖成一条线,“如果我儿子孵不出来,不光是你,你们整个血谣宫我都掀了!”
周遭的海萤被吓得熄了光,五光十色的灵石也被龙气震得碎成粉末,海沟沉入不见五指的黑暗,只有一双龙目发出令人胆寒的凶光,如深渊里两盏索魂孤灯。
祁决面无惧色,直视让人不寒而栗的龙目,微微一笑:“我有个办法。”
老龙的爪子又收紧了几分,祁决的脖子已经勒出了几道指痕:“你说。”
“既然你儿子是被我吓到不敢出来的,不如,你拿我去祭天,平息你儿子的怨气,说不定他就肯出来了。”
老龙微微眯起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…?”
祁决唇角微扬:“杀了我,试试?”
“当真?”老龙有些困惑了,他不知自己这个狡猾的‘女婿’又在玩什么把戏。
“自然当真。”祁决的声音充满蛊惑意味。
老龙迟疑了:“哼,听闻你们鬼族人最是阴狠狡诈,我怎知你不是炸我?”
祁决微微挑眉看他:“关乎你儿子性命呢,就算不成,也值得一试对不对?如果我是你,就没什么好犹豫的。”
“……”
祁决突然笑了:“难不成你是担心,杀了我,你儿子就守寡了?”
“…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