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赤蛇的爱意包围,雀鸟仿佛在风浪中沉浮。它不再挣扎,任由波涛裹挟。它没有叫唤,喉间所有的声音此刻都只想因为喜欢而歌唱。
终于在最后一刻,雀鸟张开嘴接纳赤蛇的爱意,吞进腹中。用全部身心包容夺命诛心的毒液,与鲜血汇聚交融。
陆清远满意地看着他笑,指腹轻轻擦拭他嘴角的残余。目光抚过上下滚动的喉结,沿着满是淡粉色伤疤的胸膛,停留在他小腹上。
看着身下轻轻喘气的人,陆清远突然心头悸动,语气还有几分恳切,他说:“师兄,你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“你可是胡说。”沈孟庄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。
陆清远不死心地俯下身趴在他肩头,用额头蹭蹭他下巴,委屈的语气听起来着实令人心疼,“师兄,我想要我们的孩子,我和你的。师兄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“都喜。”
“那就都生,男孩像你俊朗风雅,女孩像你温和从容。”
“为何不说像你?”沈孟庄被他带进了沟里。
陆清远抬眼看了看他,安安稳稳地搂着他轻蹭,“像我?像我也行,像我喜欢你。”
“就这个?”沈孟庄似是被他的回答逗笑了。
“嗯。”陆清远握住沈孟庄的手,将手指插. 入指缝,十指紧扣。一本正经地回应,郑重其事地回答。
“我没有其他优点,我唯一的优点就是喜欢你。”
愈说便愈心向往之,陆清远眼巴巴地问道:“要不我明儿去问老头,有没有这种药?”
沈孟庄伸手用力拍了一下陆清远的脑袋,嗔怪道:“再胡说我就要打你了。”
摸着脑袋起身趴在沈孟庄小腹上,陆清远认真地听他腹中动静,仿佛真有新的生命在悄然诞生一般。然而他听了许久都没有任何婴儿的声音,神色竟有几分失落,小声呢喃着:“要是能生就好了。”
没有血脉相连的新生,但这句话却沿着血脉传到沈孟庄耳中,他哭笑不得地胡乱抓过一旁的枕头砸向陆清远,“说什么傻话,快起开,我要去清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