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由内里向皮肤过度的冷。
陆西抬起双腿,脚踩在椅子边缘,几乎把自己团起来。
陆西用下颌抵在膝盖上,轻皱着眉,沉思着低喃问:“他怎么了?”
“癔症。”纪年淡淡道,又把陆西的手贴在颊边捂着。
陆西不解地看向纪年,用眼神寻问什么意思。
“癔症的分离性症状……”纪年想了想,放弃概念化的解释,道,“通俗点说,就是鬼附身,他可能回忆起了林悦芝死时的场景,诱发了症状,所以才会模仿别人。”
陆西又看了眼浴室的门,问:“关里面,好吗?”
“他现在还算稳定。”纪年轻笑了一下,安抚道,“没事的。”
陆西又发了会儿愣,突然想到了什么,看向纪年,问:“你为什么不怕?”
纪年自始至终都很淡定,处理事情起来有条不紊,要不是有纪年在,陆西很可能就叫120了。
“……”
纪年犹豫了一下,问:“这种事,应该怕吗?”
陆西怀疑地问:“你胆子这么大?”
不应该。
这人看个恐怖片都往自己怀里钻。
纪年突然清清嗓,看向别处,岔开话题,道:“你要不先睡吧,我等肖瑞洋出来。”
陆西却还是不放心 ,道:“我再等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