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找出了一件和之前那身相差无几的衣服，直到看不出什么破绽，他才轻轻的松了口气。

回头一看，便看到卫季正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
那灼热的视线让他猛然间还有些不自在，但很快他就平静下来，佯装镇定的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卫季眨了眨眼，嘿嘿的笑了两声。

“你不管怎么看都好看。”

看着卫季难得有些憨傻的样子，他忍不住笑出了声，随即他神色微敛，有些迟疑的问：“你说你喜欢我，是喜欢我的人，还是喜欢我这张脸。”

卫季眼里闪过一点茫然，微蹙着眉头说：“有什么分别吗，我喜欢你和你有一张好看的脸之间有什么冲突吗。”

这话问的他也是一愣，照这样来看，这个问题确实有些过于矫情。

“哥哥，秋猎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，二皇子问你要不要与他一道回。”

卫城在帐门外没有进来，显然是顾忌着卫季与颜如玉独处，担心扰了他们之间的氛围。

有时颜如玉觉得卫城简直守礼迂腐的过分，和卫季一点都不像。

但卫城又极听卫季的话，真不知道他们幼时是怎么相处的。

“算了吧，他们劳什子规矩太多，我们自己坐马车走。”

“好。”

给卫城这么一打岔，刚刚瞬间升起来的窘迫散去，他转身收拾起自己的行李，卫季立马过来插手。

“我来我来。”

他看着卫季无比积极的样子有些不解，显然像卫季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应当是不会干这种细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