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往事被众人尘封,就是怕院长伤心,毕竟当时院长是真的把孙浩威当孙子看的,可惜最后得到的却是背后捅刀。
“如果、如果是孙浩威,那院长当初身体不好就只有他能下手!”
说到这个,酒壶怪人咬牙切齿,恨不得当场将孙浩威撕成碎片。
许然听完却摇摇头,“十三岁,五年前也就是十八,他为什么这么做,又为什么要抢走镇院之宝呢?”
说起这个,众人也是不清楚,按道理他们对孙浩威已经很不错了,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,他们至今都想不明白。
屋外起风,头顶白幔飞舞,许然垂眸,盯着半空中盘旋的灰烬,“镇院之宝是什么?我从未听夫子说起。”
“不知道,我们也没见过。只看到院长小心保管在一个箱子里,后来我们去追孙浩威的时候在半路找到了被撬开的箱子,这才知道镇院之宝被偷走了。”
所以陈太傅早已知道孙浩威的去向,但是他没有告诉书院里的人,反而是秘密告诫他小心良王。
被孙浩威投靠的良王在这件事里又处在什么地位呢?
既然陈太傅能说出秘不发丧,就代表现在书院里的人是可信的,他所要提防的是书院外或者书院的其他人。
“今日将夫子下葬,明日一早我便离开书院,你们切记不可透露夫子只言片语,其他人问起来就说夫子病重,暂不见客。”
“可是这样怕拖不了多久。”
的确,陈太傅虽不见外人,可是每月会固定见一些人,比如宸帝。
其他人的会见都好推拒,只有宸帝的无法推拒,一旦被戳破,陈太傅的苦心孤诣就会立刻前功尽弃。
对于陈太傅的安排,许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,只是那个猜测太过大胆,许然还无法确定。
“再等等,等到合适时机再公布这件事。”
其他人均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