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墨之下意识又想逃避,口不择言:“我也不想的,那是个意外。”
“我知道你不想跟着我,我年纪比你大很多,你至多拿我当个提款机用用,但我想着,万一你哪天开窍了呢?所以我跟着你。”
席墨之开始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自己出来了,孩子呢?”
金泽笑了笑,深海蓝色的眼睛里却没有温度:“你也没来管过几次,我索性丢掉了。”
席墨之“蹭”得从沙发站起来,满眼不敢置信:“丢掉了?丢哪去了?你这个疯子!”
“骗你的,丢给了公公带。”
席墨之舒了一口气,慢慢坐下,支支吾吾道:“谁说我没管,我每天都想去抱抱他……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不想见到我,不愿意面对我。”
席墨之赌着气,无所谓似的摊手:“你要这么认为,我也没什么可解释的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金泽放下玻璃杯,找了一间客房进去,开着门,若无其事地铺起床单。
席墨之莫名其妙燃起一把突突的小火,烧得心肝难熬。他偷偷往客房瞄了好几眼,见对方那十拿九稳不动如山的样子,更加气愤,就摔门进了主卧。
他怎么摊上这么一个omega?
这是omega吗?
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稳,搞得好像只要他一个人在慌一样!
席墨之在房间里来回转圈,最后病急乱投医,意识清醒时,已经拨通了席莫回的视频电话。
席家大哥接到弟弟的求助电话,第一反应是忍着嗔怒:“你好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