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指?”桓修白反应了两秒,突然想起来,他,的,戒,指!主,母,戒,指!——被他当时放在小屋的桌上了……
东西无疑是被席莫回收起来了,至于为什么还没给他……肯定是还在生气他擅自把重要的信物丢下了啊。
“……在屋里,太贵重,没带出来。”桓修白面对杜阅澜只能这么答。
杜阅澜叮嘱着:“以后出门都要戴着。”说完,他看桓修白脸上冒出疑问,又加了一句,“是身份的象征。”
彼时,桓修白还没切身体会到这句“身份的象征”下的深意。
他无精打采回到屋里,倒在席莫回的大床上,alpha一走,屋里的温度仿佛降了几度,连环境都无端陌生了起来。
他这会子才察觉出一点身体上的难受来,低烧让他冷热交替。他颓废地坐起来,摸了摸后脖子,刻着牙印的地方一片滚烫。
算起来,从重逢那天到现在也有十多天了,按第一次来算,如果受孕的话现在应该能验出来了吧?
桓修白想起这件事,立即从空间里拖出一箱验孕棒,随便摸了一根揣起来,紧张兮兮进了浴室——
又垂头丧气回来了。
没有……不,应该说有可能是这两天有了,日子还不够,检查不出来。腺体标记时受孕率最高,其实是前两天才开始受孕也说不定。
……毕竟都被灌了一肚子。别人是零星种子撒在土里,他家alpha是努力用种子把地淹冒泡了,这要是还不中,他生育力标杆omega的脸还往哪放?
他胡思乱想的途中,撞到了小茶几,日记本掉下来,他正弯腰去捡,一行字映入眼帘——
“……莫回丢了,他很着急……”
丢了?桓修白捡起来,忍不住继续读下去。虽然不曾认识席莫回的青春,但能通过这种方式弥补回来,也是种安慰。
他往前翻了几页,发现这段事是席莫回六岁时发生的,原日记中写道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