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动,好好张嘴喝汤。”
“你端着不累吗?我自己喝。”
“不成。”
“怎么不成了?”
“这是……规矩。”
“规矩这种东西,遵守了才是规矩,别遵守不就好了,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桓修白的手和席莫回的手覆在同一只小碗上,相持不下。
Alpha磨牙的声音逐渐大起来。
Omega马上机灵松手。
Alpha稍微满意,把第二勺子喂过去,“桓修白,以后不要质疑家主的任何决定。”
他放下勺子,勺柄清脆磕在瓷碗边,有些局促,但还是低了声音,说出来:“怎么不会有人知道,我心里知道的。别人不想守规矩是别人的事,我想守规矩,你就得被我喂。”
桓修白尝着嘴里苦得发涩的汤,心里甜得发指。扶着额头,内心狂喊:要,命,了!
他要是知道婚后的小寡妇,哦不,小莫回有这么甜,早就拖着家当来无量世界蹲到alpha成年那天就抢回家去了。
“所以到底是什么汤?”
“是鸾鸟的头顶细羽根熬出的汤药,能帮助恢复精力。”席莫回发觉桓修白投过来的视线,连忙加了句,“我已经喝过了。”
清早起来,要由家主亲手喂一碗鸟羽汤给主母,也是传统之一。象征着“祭品”的义务终结,身份得以变换,从一方压榨使用的关系转为平等共享,互相尊重。
也是对持续三天三夜躯体“折磨”的小小补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