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修白语中带笑,“下次还敢。”
“?”席莫回刚要斥他,想了想还是放下,改为平稳解释道:“你这次给我喂药就算了,反正后果你得自己受着。仪式要进行三天三夜,要是我都失了神智,还有谁来管你?”
他说着,一指头轻轻戳在桓修白脑门上。
“???三天三夜?席莫回,你怎么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事?怪不得你们家规要求禁欲十天!”
“不提前告知祭品是规矩。”当然一般新任家主还是会私下知会的。但他不是一般的家主,桓修白更不是一般的主母,想怎么玩,还是他说了算。
桓修白满脸怀疑:“三天?你扛得过来吗?你不是经常跟我说累,让我自己来?”
席莫回答得理所应当:“我是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。”
“…………我怀疑你平时根本没认真好好出力。”
“不用怀疑,呜……”他被报复性绞紧,咬唇小喘了会,又不能报复回去,只能不情不愿地解释:“你亲我,亲多少次都可以,这个过头了不行。之前你身体状态不好,我当然要顾着,怎么能放任你乱来?现在,以后都要控制,适度就好,否则会影响你精神力……”
他眼神飘转,抬起来瞟了桓修白一眼,又硬着声音强调了一遍:“但是可以亲我。”
听到这话,桓修白要是不把他亲肿,他还是桓神吗?!
被抓到不愿满足omega额外的贪欲,嘴上虽硬,心里还是会愧疚,反复提醒会拿亲吻当补偿给他,这样的alpha……
桓修白:‘好可爱’三个字我已经说累了。
二十分钟后,席莫回抿着红肿的嘴唇,面无表情吐出两个字:“过分。”
桓修白咂摸着巧克力混暴雨信息素的余味,“彼此彼此。”
席莫回再看去,这人刚被解开眼罩时的惶乱已经不再,情绪也稳定多了,他安下心,为了缓解omega对陌生环境的不适,多陪他说了会话。
“我小时候也很怕这里。我隐约记得自己三四岁之前不住大宅。后来老太爷去世,我和父母来了这里。我一个人误入祠堂,虽然没有迷路,被父亲找到后也生了一场小病。以前我受罚,总是住在这边,现在做噩梦也会梦见……以后,我们的孩子可能也会害怕,阿桓,那时候你要负责牵着他过来,告诉他规矩,教他不要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