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席老师,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“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要说出来了,我还要午睡。”席莫回佯装要关门,果然被omega一爪子扒住,强行推门进来反锁住。
席莫回一瞧见他的小动作,就知道“不妙”了。
“席老师,”桓修白俊帅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羞窘,“我那里痛痒得难受,你是医生,能不能帮我塞个药栓,我塞不进去。”
席莫回:“…………”
这又是什么新招?
他拼命说服自己,孕夫就是这样的,今天精神不稳,明天身体燥热,没有轻重,脸皮不知天高地厚,化为原始野兽,为了能和他亲近,再奇怪的事都做得出来。
“到底是痛还是痒?”他冷着脸,蠕动嘴唇问。
“……痒,寂寞了。”桓修白强逼着自己说出口。他怕席莫回不接招,也像当年的“席小寡妇”一样装起了落寞:“唉,我没alpha管,只能塞个药栓缓缓。”
“……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,药栓那么细,怎么会塞不进去?”
桓修白面露难色:“我也不记得种胎的‘枪’通进来是粗是细,搞不好还没栓剂粗,所以才——”
席莫回的脸色犹如暴风雨袭来,暗沉沉冷得吓人,“东西给我。”
质疑一个alpha的能力,就是在抨击他的自尊。
不知“深浅粗细”的东西——席莫回如是评价。
桓修白一击得手,死死按捺住欢呼的内心,面上充满了老实人的感激:“谢谢席医生,我水多,怕等会弄脏你手,你要不要戴个手套?”
“……对你不用戴tao,咳咳!我是说手套。”
不妙!思路已经开始被对方影响并带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