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墨之:“……我挂了!”
想把孩子生下来带回来抢走爸妈对他的爱是吧?没门!
席墨之这边扣了席墨之的电话,那边就给席悯私人专线打过去。
电话一接通,席悯从事务中抽出空,刚问了一句:“怎么了啊?”她的小儿子就连气带闹地嚎上了:“妈, 我哥被野男人搞大肚子了!”
席家那边瞬间掀起的风波暂且不论, 席莫回果断拿时间结界切断线路, 免得失去理智的爹妈狂call过来质问。
他瞧了眼捋起袖子后的小臂。上个月还密密麻麻布满针眼痕迹, 这个月已经几乎看不清了。不怎么需要压抑发情期,自然就不用频繁打特效药。
斯洛麦尔捏着针管,神色复杂:“所以这针还打不打?”
席莫回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神落下去,变得有些温软,又有点哀愁,不自觉手指拂了下平坦的小腹,“今天先不打了。”
他说完,像要证实什么似的,又加了一句:“反正还不急,早打晚打都一样。”
斯洛麦尔在内心腹诽:怎么不一样?晚点可能会病得更不清醒。
“我先说好,O用的止孕药对alph……对‘你’,也可能会有一些副作用,比如心跳过快,血流加速,身体热痛——”
“不用多言,这些我来时就知晓。”席莫回从医疗椅中坐起,仔细拉下袖子,扣好珍珠袖扣。
斯洛麦尔内心咆哮:这就知晓!怎么就不知道自己是alpha哪来的子宫怀孕呢!
他瞄着对方平静的面色,小心翼翼问:“为什么非要打这个‘孩子’?”
席莫回起身拿架子上西装外套的手顿了下,嘴唇动了动,犹豫要不要开口,转过脸,笑得温柔而苦涩:“他失忆了,不记得我,将来即便见到我,也不认识了。我是觉得……他都跟我断了,没有必要继续下去。”
斯洛麦尔像老妈子附体,苦口婆心劝道:“席部长,我真诚建议你去和心理医生好好谈谈。”
直觉告诉他,才没有“贤者”说得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