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可?他们是能杀了我还是怎么?”我有些不屑地问道。倒不是因为我现在有多厉害,而是因为我是去讨说法讲道理的,又是去胡搅蛮缠的。
“若是其他的门派,你这样去问题不大,龙虎山绝对不行,”司徒如尘说道,“虽然严格意义上我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修者,但是我从小生长在鹰潭,所以我太清楚龙虎山的地位。”
“地位?莫非他们会用地位压我么?”我问道,“那正好他们找错了人,你既然也知道组织,就知道我刚好是管理修者的。”
“不是压,而是一种威信,一种号召力,一种舆论导向,”司徒如尘说道,“龙虎山在这一方土地,至少在这鹰潭市,是许多信徒心中的圣地。甚至是普通民众的骄傲,你若是在龙虎山做出什么事,到时候被人知道,你甚至在这附近都不能全身而退。最简单的说,若是发生争斗,甚至哪怕是激辩,最后要谁龙虎山吃了亏,但是传到普通信徒心里就会变成是你仗势欺人,欺负他们的精神领袖。到时候一群普通群众围着山,你连山都下不了。现在通讯又那么发达,这个事情传出去,对你十分不利。”
“可以不让民众知道啊!”我说道。
“你是不想让人知道,而龙虎山的人呢?这是他们的优势,又为什么不利用?”司徒如尘说道,“更何况,据我所知,组织和修者之间本来就是微妙的关系。你们对他们其实是没有系统的管理的,到时候他们若是把你说成组织和修者关系的破坏者,你这个篓子就捅大了!”
“所以他们全凭一张嘴,就立于不败之地了?”我问道。
“没错,理论上的确是这样。”司徒如尘说道,“你要是想替林先生弄清楚是非曲直,必须要花大力气策划,在确保万全的情况下,方可一式。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就是做到,在修者界本身就既有威望,可以再舆论上不输给龙虎山,甚至让别的修者更加倾向于我这一方?”我说道,“至于百姓,我觉得是好处理的,上山前,搞点噱头,把老百姓先吸引走,也不怕他们都上山烧香看热闹。”
“也未尝不可,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着急?”司徒如尘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,我就是有一种预感,就是我很着急,”我十分认真地给了一个等于什么都没回答的答案,“就是一种预感,非要上山不可。”
“这……也罢,”司徒如尘无奈地说道,“根据我看,你要的那种存在,必须满足本身就是极强的修者,但是也能代表国家,我听说,中国修道界第一高手,人称‘酒神’……”
“nonono……”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说道,“酒神……莫爷啊,不行。这个人,没有任何人叫得动,而且,我前几天接到手下电话,他受了重伤,我不想让他来。”
“那我就只知道一个了,”司徒如尘说道,“当年国家邀请加入组织林先生的人,姓郎,后来听说他的儿子做到了十分高的位置,他的儿子叫郎贤禹。郎家在修者界地位超然,家族道术本身就十分奇特,又是中华历代皇庭玄官,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找到……”
“郎咸鱼?”我听到这个名字,十分高兴地说道,“好说好说!这老头最近对我简直是有求必应啊,这次就他了!”
想到这里,我给郎贤禹打了个电话,老头接得很快,他的脸圆圆的,每次见面都是笑呵呵的,给人一种格外好相处的亲切感。我在电话这头说了这次的事情的经历,也说了想要让他陪我上一趟龙虎山,让我狐假虎威一次。当然了,我也顺便胡扯了一下说我一个人调查修者失踪的事情不方便,让他上山来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