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,庄函提着一只小奶猫出了咖啡店,回到车上,他丢了张卡给秘书说:“把这张卡给姓池的送过去,顺路再买点猫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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砚卿在溪月区外找了个停车位,停好车,按着小七找来的地图来到花百结的家。是个小独院。
溪月区都是一些老宅子旧宅子,大多破破烂烂无人修葺,里面住着的人也不在意,该怎样就怎样。
花百结家的门锁着,人肯定是上班去了,但门口却徘徊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。
砚卿四下看了看,不远处的树下坐着几个大妈择着菜聊着天,时不时往花百结家看一眼。砚卿凑过去听大妈们八卦,看哪个大妈忙不过来顺便再帮个忙。
原来那个男人是花百结的爸爸,被花百结拒之门外,已经在这里转了好几天了。
听大妈们说,花百结也是近几年才搬到这里住的,那座小独院本来是空的无人照看。十几年前倒是有过一户人家,不过听说因为男主人贪赌,钱都败光了,女主人劳心劳力还赌债,最后还被人打死了。女主人没了,男主人也跑了,家里的女儿太小也没亲戚照顾,就被送进福利院了。
大妈们都猜测花百结是原先那户人家的女儿,那个男人是原先跑路的男主人。摊上这样的爸,谁都气,就该让他在门口站着!
砚卿择好青菜,把盆递回给大妈。大妈看了看夸他说:“这可比我家的臭小子择的好多了!”
砚卿笑了笑,站起来。此时花爸等得烦躁,抬腿狠踹了一脚大门,骂骂咧咧的说:“等我拿到房子了,要你好看!”
大妈们没听见这句,被他踹门的声音吓了一跳,捂着胸口,互相对视一眼收起盆子和凳子同砚卿打过招呼后各自回了屋。
砚卿却听到了,朝那边多看了一眼。花爸抓到他的视线,恶狠狠地指着他叫唤:“看什么看!我踹自家门你管得着吗!”
砚卿没理他,转身离开了。
街道上迎面走过来几个人,前边走着的人边打量左右的旧房屋边对身后跟着的人说着话,后边的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。
砚卿同他们擦身而过,听见了一些话,嘲讽地笑了笑,原来如此,是准备规划老城区了。
可花爸又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