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困一辈子又如何,总有一天他能破开,可砚卿已经有入魔的征兆,如果再继续下去,对他本身的影响甚大。宁函把砚卿的威胁抛到一边,运起体内的能量,想要突破自身加设的束缚。
小七牵引着包裹宁函的屏障向前走,说着道:“你不相信他吗?”
“我信。”
小七点着小脑袋道:“我也信。”
“可他要入魔了!”宁函说。
小七顿了一下,指责道:“都怪你!”
“你不着急吗?”宁函惊讶地问,竟然还指责他。
“我信他啊。他让我走,我就走。我留下会让他牵挂,我留下会有危险。他不会看着我陷入危险,他想我安安全全的。一旦出现危险,他不会以任务为先,而是会来先救我,那么到时候陷入危险的就不止我了,他会更加危险。你愿意变成这样吗?”小七停下脚步说。
“这不一样。”宁函低头与小七对视。
“哪里不一样?我们都是他所在乎的。”小七仰头天真地问。
它确实不懂。它不懂“爱”。
“我不想他出一丝一毫意外。”宁函说。
“我也不想啊。”小七说。
宁函远目,声音低沉,他说:“入魔是什么感觉,你知道吗?”
“据说很痛苦?”小七也不确定,毕竟它只是听过,不曾经历过。
宁函语气平淡:“是啊,很苦。”
“那……我们回去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