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她突然就想开了,也听话了,就成了我这儿的头牌,给我赚了不少钱。
“没几年,洋人来了,我这儿也跟着转成了舞场,她还是我这儿的头牌。”
“十年前那场买卖没亏。”花妈妈抚掌笑叹道。
砚卿听着,若有所思,问道:“那她被谁卖给人牙子的花老板知道吗?”
“我哪儿知道啊。人牙子能把这告诉我?您可高看我了。”花妈妈摆手道。
砚卿闻言只好作罢,看得出来花妈妈还隐瞒了一部分,不过无伤大雅,无关玉娇容的身世,至于隐瞒的部分大概是怕他知道后淡了对玉娇容的热情。
“妈妈在和萧先生聊什么?”
人未至声先至。
玉娇容从楼上下来,倚在楼梯栏杆上,看着下面对坐的两个人。
的玉娇容,淡淡道:“没聊什么。下来吧。今天樊老板办了宴会,我和他说了带你去。”
玉娇容娇声笑道:“行。”
玉娇容一身橘色旗袍,下着玻璃丝袜,捋了下刚做好的头发,挽上砚卿的胳膊走进会场内。
大厅中央是个小型舞池,男男女女牵手下到舞池里,乐队伴奏,舞姿摇曳。
携着玉娇容先和樊老板打了声招呼,砚卿就让玉娇容自己活动去了。
今天是樊老板的生日晚会,砚卿明面上送了寿礼后,还单独准备了一份,作为他对自己多有照顾的谢礼。
樊老板是地头蛇,往后寻求帮助的地方还多着,只是眼下不急。
砚卿送出礼物后,不经意对樊老板道:“其实我这次来还想找找弟弟,可惜一直没有音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