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公子微微一笑:“陈公子,我在书铺前听你竭力渲染雪魂卖画一事,句句是真,你作何解释?”
“我、我确实很嫉妒姜勤风,嫉妒他灵根好,嫉妒他狠得下心努力,嫉妒他能被师祖收为徒弟,但是、但是,这真不是我做的啊,我不可能在画里藏那么危险的术法!”陈宝瑚扑通一声向柴京彦跪下,不停磕头,再起身时,满脸是血,“请师祖明鉴!请师祖明鉴!”
他的爹也急冲冲赶上来:“师祖大人,我儿虽然愚蠢嚣张,但不会狠毒至此啊!冤枉,我们陈家冤枉!”
柴京彦衣袖飘飞,轻巧落于台上,没理哭得黑天昏地的陈宝珊,俯下身,轻轻把画放进吴桐的手中。
“你做的手脚,你注入灵力。”
“不、不,师祖,我,我什么都没做啊!”
柴京彦:“自证清白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吴桐绝望地看向卿元驹的包厢,又恐惧地看向柳公子。
“怎么?担心你的儿子吗?师祖很仁慈,只要你好好认错,自然不会迁怒。”柳公子笑道。
他颤抖地咬紧牙关,注入灵力——
“砰!!!!”
炸掉了。
林长盛叹口气,立刻释放一个清洁咒,叫人把尸体拖下去。
“画没了,那陈公子如何处置?”
柴京彦淡淡道:“五十年禁闭。”
“五十年?!我还有机会活着出来吗?”陈宝珊睁大眼睛,垂死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