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笑容,容伸出了虫爪子摸了摸木棉的脸,心里轻快了很多。那种婚姻带来的不安消散了,和木棉在一起,或许真的不必去在意那些课程上学到的“知识”。
雌虫的虫爪锋利,落在眼前的却显得柔软无害,木棉碰了碰容的指尖,对他的别扭有了猜想。肯定是论坛上说了什么,木棉划开光脑,首页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帖子。这些帖子和之前的流言有什么两样?可现在的容却这么害怕,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害怕?不是所有的一切,雌虫都可以完美解决吗?
木棉不明白,自下而上看着容顶着双麻花,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雌虫对雄主的恭敬顺从达到了一种盲目的程度,而雄主的所有要求,雌虫必须达到。称呼、言语、规矩每一项有着严苛的规定,除非得到雄主的宠爱,获得“特权”。
可,明明我已经那么宠爱他了,容儿难道感觉不出来?
和雌虫交往的日子,就像是两个平等的人。
婚姻却像是枷锁,牢牢地压在容的身上,让他变得惶恐不安,却早已经习惯了平等,才显得又别扭又可怜。
木棉抱住他家小可怜虫,亲亲抱抱。
他没有特意提起,动作轻柔地解开容的麻花,在心里想着办法。
早晨,木棉在压迫中醒来,雌虫霸占了整个怀抱,假装自己是一只小虫崽,往木棉身上拱了又拱。越过漂亮的长发,木棉看见了空着的三分之二的床铺,自己躺在床沿。
容是在剧烈的响声中惊醒,他的身边已经没有雄虫的影子。扫过一眼,容便翻身而起,几步跨过,来到声响的发生地。正好看见木棉仰面躺在训练室,身边的箱子倒了一地。
“你在干什么!”
雌虫怒气里带着担心。
木棉自然不会提自己胡乱“修炼”,搪塞说道:“我找个东西,不小心弄掉了。你去洗漱,早上吃你喜欢的。”
容才不会相信,一把拎起木棉,左右查看确定没有受伤,才放下心来。“以后找东西叫我。”自己皮糙肉厚,也不怕摔……
“哎,”木棉没应,扯着容的长发亲了亲,“早安。”
雌虫红着耳朵尖,扯回自己的头发就走了。
木棉在身后笑着,他的容儿简直是有点太可爱了!真想把他团成一小小的胖虫子,捧在手心,带在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