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敬面色严肃的,心里偷着乐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我要去看看这谢先生到底教了你什么,不然我不放心。若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整天带着你不学无术,那该如何?”
刘枫登时就瞪着眼睛立马狡辩:“才不是!谢先生学问极高!”
刘敬哼哼两声。
刘枫看自己父王将信将疑的样子,都快跳脚了。
福贵站在一边抿着嘴角差点给笑出来,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第二天便刘敬便过来一道听课了。
谢飞好生郁闷。
刘敬听着谢飞讲的民生问题,首先讲的就是税收,一连给讲了五天。
刘枫还小,一开始就问了:“讲税收与我何用啊?”(讲税收跟我有什么关系?)
谢飞翻了个白眼,呵呵一笑。这都是习惯性的鄙视动作了,刘枫噘着小嘴老大不乐意,但是还是要听听谢飞说的话。
谢飞掀掀眼皮子瞅他,问:“给官员发俸禄要不要钱?”
“要啊。”
“修条路要不要钱?”
“要。”
“挖运河要不要钱?”
“要”
“灾年安抚百姓赈灾要不要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