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先生是秀才,要比文采的话你们奉陪不了吧。”朱掌柜笑笑,“还是算了。”
为什么吴稀突然针对红先生?沈晫看看吴稀,又看看红砚,实在想不通。不过今儿是他儿子的满月宴,谁也别想捣乱。沈晫吩咐流风:“流风,你去厨房看看鱼汤。送去房里。”
流风应声退下,青墨收到红砚的眼神示意,也跟着出去。沈晫看不懂今儿吴稀和红砚唱哪一出,似乎有种争高下的感觉。有什么好争的?分成不是都说定了?真是搞不懂。
“沈老板,之前看中的几个笔者有一两个得用。你什么时候看看?”冯老板含笑问。
没空,不想看。沈晫兴趣缺缺嗑瓜子:“之后再说吧。最近没时间,你先用着。”
“说的也是,沈老板贵人事忙。”冯老板淡定拿糕点吃,完全不在意被拒绝。
在场众人只想在心里翻白眼。沈晫忙个屁,成天带孩子腻着夫郎,当谁不知道啊。
但没人会傻到把话说出来,经过县太爷封城一遭,大伙都知道沈晫的地位今非昔比。上赶着得罪人不是作死吗?大家心中都有一个算盘,不停为自己盘算,个个精明着呢。
宴席很快开始,宾客尽欢后散去。今儿大家都只浅酌,不再往死里灌,走时十分清醒。
流风和彭柳儿帮忙收拾桌椅,沈晫进屋在床边坐下看宝贝儿子:“长得像你,也像我。”
“他是我们的孩子,当然像我们。”乔柯伸手轻捏儿子的小脚丫,“今儿赵栗问大伙要尽快怀孕的土方子,之后又不要了。他们成亲还不到一年,至于急成这样吗?”
沈晫抱起儿子举高高:“红先生乃县里的秀才,多少人盯着赵栗的位子。她能不急吗?”
“也对。”乔柯点点头,“你轻些,小心摔着他。赵禾最近在相看人家了。”
“哦。”沈晫对这些事不感兴趣,他更关心另一件事,“今天吴稀和红先生明显针锋相对。他们以前关系挺淡的,到底争什么?我没去县城的这些日子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吴少爷与红先生针锋相对?”乔柯疑惑看沈晫,“在你面前?结果呢?”
“被我打岔过去了。”沈晫将儿子放在床上,轻拍小肚子,“我还是想不明白。他们也不像为了钱就红脸的人,名声也不在乎啊。朱掌柜倒是帮着红先生说话,其他人没插话。”
“所以他们所有人都达成了共识?”乔柯也很想不通,“该不会分成两派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