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晫无声叹口气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跨过门槛进堂屋,沈晫见叔嬷正给乔大夫揉腰。
乔大夫捂着额哎呦哎呦一直叫,别提多惨了。想起乔大夫在雄赳赳气昂昂去劝架,却只在外围转了两圈,还被误伤,沈晫控制不住捂嘴偷笑。见沈晫笑,乔大夫气鼓鼓瞪过去。
“噗嗤。”叔嬷忙别开头憋笑,想想这件事是挺好笑的,越想越觉得好笑。
看看沈晫,乔大夫又看看叔嬷,破罐子破摔:“你们想笑就笑吧。”
话音落,沈晫和叔嬷捧腹大笑。乔大夫不高兴揉着泛疼的额:“有这么好笑吗?”
“给你个教训,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往上冲。”叔嬷手上用力,痛得乔大夫龇牙咧嘴。
“行行行,我知道错了。”乔大夫立即求饶,“哎呦,你轻点啊。疼死我了。”
“乔大夫伤着了,就多休息休息。有什么活让我来做。”沈晫倒碗水递给乔大夫,“我这身体好多了,做点活有益康复。乔大夫,你放宽心吧。我不会做的,你只管教我。”
乔大夫接过碗喝口水:“算你小子有良心。也没什么活,就鼓捣些药材。”
叔嬷取了乔大夫手里的碗放一旁:“我家的药材都是乔柯上山采的,你可以跟他学。”
“乔柯采的?”沈晫不免吃惊,“他一个人能忙得过来吗?不是还有田要种?”
“他采药,我们收购,亏不了他。”乔大夫双手撑着腰站直轻轻扭一扭,“也算个活计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沈晫想着,即便生活不容易,乔柯依旧独自坚强活下去,令人钦佩。
“二叔,二叔嬷。”外面传来乔柯焦急的喊声,很快他满头是汗匆匆进屋,“听说你们跟人打架了,有没有受伤?怎么会跟人打起来呢。是不是因为我,所以你们才……”
“不是的。”沈晫笑看眉头紧锁的乔柯,“你听谁说我们跟人打架了?我们没打架。”
“没打架?”乔柯看看沈晫,又愣愣看乔大夫和二叔嬷,“那是怎么一回事?”
沈晫笑着请乔柯坐下:“是别人在我们门口打架,乔大夫去劝架,受了点误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