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他们现在可是还在飞机上呢,这头等舱的乘客也不止他们两个人。
两厢叠加,宴灯决定不介意方哥三番两次没眼色的骚扰了。
他凑过去,亲了一口帮他折领子的谢辞声,分外大爷地冲着方盛伸出手,给了对方一个塑料质感的笑脸,道:“谢谢。”
“……”
“行了,方哥你退下吧。”
方盛看着帮宴灯接过饭菜,掰筷子的谢辞声,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的老板,深觉人间不值得,狗男男就该被烧死!
他冲着宴灯比了两个中指,气呼呼地走了。
谢辞声是早就饿了,之前情绪起伏比较激烈,饥饿被压下去了,这会儿闻到饭香味,口水迅速分泌,饥饿感顺着食道攀升到了大脑。
他接过宴灯送到手里的饭菜,快速地吃了起来。
见谢辞声吃的这么香,宴灯也饿了。想想也是,他这一天多时间几乎是滴水未进,跋山涉水过来不说,还拉着一雪橇的物资,体力消耗极大。
他端起饭菜,也快速地刨了起来。
吃饱了才有力气睡谢哥嘛!
吃!
俩人跟比赛似的,一口气干掉了四份盒饭,这才靠在椅背上直打饱嗝。
都说饱暖思那啥,但那是在精神体力都充沛的情况下。
现在俩人一个比一个精疲力乏,哪怕想来点什么,也有心无力了。
宴灯凑上去,吻了一下谢辞声,舌尖从对方的唇齿间轻轻略过,而后哈哈笑了起来,“哥,你是菠萝咕噜肉味儿,我是什么味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