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老汉挑眉。
陈原秋撒腿就往灶屋跑:“我不出门,三哥不起床我不出门。”
“你随着他去,都惦记一个月了,快疯魔了他。”陈老爹摇摇头,来到三儿子屋前:“平哥儿,也该给草哥儿泡果粉了。”
陈玉平笑吟吟的回了句:“阿爹,我早就醒了。”他故意的,在被窝里逗着草哥儿耍,父子俩悄声声儿的闹着,也是颇有趣味儿。
“你啊,也是个调皮的。”陈老爹抱过草哥儿,带着小孙孙泡果粉吃。
竖着耳朵听外头动静的陈原秋,立即窜了出来:“三哥三哥,你可算醒了!”
“走吧。”陈玉平拿他没办法,拿着个碗一双筷子,揭开了坛盖,用着巧劲儿,小心翼翼的夹起几块腐乳,红红地,光看着颜色就特别的有食欲,引得口水泛滥。
陈原秋使劲嗅了两下:“这是,这是什么味?”要说有多香还真算不上,但看着却很好吃的样子:“三哥,闻起来有点臭臭的。”
“吃着特香。”陈玉平笑了,忍不住咽了下口水:“我是极喜欢吃,把这碗送到二哥家去,回来咱们就吃早饭。”
有腐乳在,早饭很简单,白米粥配腐乳,凉拌萝卜丝,一道酱黄瓜,萝卜丝是陈玉平用红油辣子拌的,他特制的红油辣子,不是很辣,吃进嘴里却很香,又香又脆,萝卜丝汁水足味清甜,配着红油辣子刚刚好。
酱黄瓜是他前阵儿腌的,才一小坛子,已经没剩多少了。
“三哥,二嫂烙了葱花饼。”陈原秋端着只盘子走进了屋。
陈老爹看了眼:“怎么拿了这么多,她带个孩子,能烙多少饼出来。”说着,就往外走:“原冬媳妇,家里煮了不少白米粥,你别烙葱花饼了,一道过来吃点。”
“阿爹喊我们过去吃饭。”柳桂香冲着丈夫说了声。
陈原冬手里拿了个饼,正将腐乳往饼子上抹:“那咱们过去吃,把剩下的几张饼子也拿去。”
“行。”柳桂香还想着怕丈夫不够吃,她自个就下点面疙瘩,这下省事了。
“闻起来不香,还有点臭,吃起来滋味儿可真神奇!”陈原秋惊呆了:“配着白米粥吃着香,抹饼子上吃着也香,就算是光着吃,也是极有滋味,这个好吃,三哥你真是太厉害了。”一张嘴,有好吃的都堵不住,叭叭叭叭的吹着彩虹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