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说完，肖越宁就想到了时空之门祭台下面李亚茹的尸骨。她的手中到死都握着一枚狗牌，还和小黄认识，应该就是它的前主人。

如果李亚茹其实是死在刘平安手中的话，那么小黄和他的确是有仇。

乔萌萌可不认识什么刘平安：“啊？大概吧？”

这时，一直沉默的苏熠忽然开口说道：“这狗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。”

肖越宁一惊，回头去看苏熠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苏熠打量着小黄，只把对方盯得不住往后退：“这狗身上的怨气散了。”

肖越宁一愣，又将目光落回到小黄身上，对方感受到他的目光，立马又摇晃起了自己的尾巴。

肖越宁：“这……有哪里不同吗？”

苏熠：“厉鬼行在人间，全靠一口怨气撑着，怨气一散，自然魂归幽冥。”顿了顿，他又补充一句：“狗也一样。”

苏熠愣了愣，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连忙打开手机进入APP。

APP中肖越宁的个人简介那一栏里，【我的伙伴】中的项目果然变了，原本的应该是：通灵玄猫x1 怨灵挂偶x1 鬼王x1 三项。

现在则变成了：通灵玄猫x1 犬魂x1 鬼王x1 红衣小女孩X1 四个。

“红衣小女孩”自然指的是乔萌萌这个自动送上门来给他干活的未成年打工小妹，而原本应该被评价为“怨灵布偶”的小黄，APP给他的言语描述则变成了普通的“犬魂”。

犬魂，顾名思义，自然就是指犬类的魂魄。

肖越宁看了一会儿手机，又抬头看看在苏熠的盯视下，已经害怕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的小黄，问：“那它什么时候走？”

苏熠：“它随时可以走，不过现在要看的是你的意思。”

肖越宁：“我的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