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他还留下了那把“缺月”,在回到从七情宗后,始终不曾回应别人,这分明是直到如今,他还对自己
云渊转身离开大殿,修道至今,哪怕被殿主收为亲传弟子,他的心情也从未如此激动过。
他一路飞驰至纪宁的庭院,魔修已经离开,还剩下那名女修守在外面,见到云渊匆匆赶来,怔了一怔,笑问道:“云道友事已办妥?那我这就通传”
“不必了,我有要紧事。”
云渊直接进入庭院,神识感应到其中一间房屋内有人,他不顾理解,推门而入,一下子就看到慵懒半躺在床榻上的少年。
少年还穿着那身正经的道袍,见是云渊来了,神色略显意外,却很快笑了起来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云道友来寻我是为了何事?”
云渊关上门,目光灼灼地望着他,哑声回应:“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或许是他的目光与往日大不相同,既幽深又炽热,少年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自在,却很快勾了勾唇角,说道。
“我现在不太方便,一会就有人要来侍奉我了,要是云道友无事,就先回去吧。”
说罢,他坐了起来,慢条斯理地解开衣结,脱下最外层的道袍,又开始解着里面的衣服,故意瞥了云渊一眼,似笑非笑道:“就是这样的侍奉,难道云道友有兴趣旁观?”
“是谁要侍奉你?”云渊不为所动,问他。
“是谁……”少年愣了愣,好像没反应过来云渊会问这样的问题,顿了一下,才继续说,“当然是我们七情宗的人,还有好几个,说出来个数能吓死你……”
“七情宗弟子不远万里来至净虚宫,本已十分辛苦,若是再让他们劳累,并非我净虚宫待客之道。”
云渊一边说着,一边解下束发,黑发披散在肩头上,又脱下身上的雪白道袍,只穿着里衣,走到床榻之前,将少年推倒在床上。
少年浑身一僵,一直往床里缩去,云渊却不依不饶,硬是将他逼到床角,直到少年退无可退,云渊一下子将双手撑在他耳边,将他牢牢锁住。
“云、云渊,你……”
少年慌乱起来,面色瞬间变得绯红,将头偏到一边,云渊撩起他的一缕黑发,放在唇边落下一吻,露出些许笑意,却不允许少年再避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