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放一点血,不会很痛的,乖啊!”
蹲在地上,我摸了摸那条被拴住的黑狗。
话还没有落音,一道银光闪过,那黑狗的脑袋瞬间落地。
在那鲜血涌出之前,一只碗快速的伸了过来。
看着黑狗躺在地上的身体不停的抽搐,断开的两根管子混合着气泡和鲜血流出,我仓皇的站起身倒退一步,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。
转头望去,我对上了一只浑浊的眼睛。
“今晚不把五行衣做好,这世间怕是再无巫族!”独眼婆婆狠声。
……
端着那碗狗血,我捧着一件叠好的白袍跟着独眼婆婆来到了祠堂。
供台之上,油灯昏暗。
上面有三只盛着血的瓷碗,一字排开,独眼婆婆将狗血放在了最后面。
见独眼婆婆在地上铺开一张黄色的阴阳八卦图,我悄悄的靠近一步。
“婆婆,什么是五行衣?”我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多嘴!”独眼婆婆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