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玉已然痛苦得开不了口，然而他看向黎未晞的目光毫无责怪之意，而是讽刺地笑了。

“剥夺别人痛苦……你又好得到哪里去？难道你很快乐？”

魔教教主扬手：“至少我比你快乐！”

血流不止，两人没一个好得到哪里去。萧琼与江如玉同时中剑，他伤的地方是大腿，没法正常站立。而阿九身为武林令的守护者，无法靠近武林令的宝藏。守护者始祖在接受这个使命之前曾立下誓言，永生不靠近宝藏一步。

生命从魔教教主的体内流逝，同样从黎未晞的身体中流失。

“教主。”她握着剑的手满是血，“这是子母蛊啊。”

是你亲手给我下的蛊。

“你不是喜欢这宝藏吗？”

“让你与这宝藏永生永世地生活在一起，可好？”

她心中暗道：小顺子——

她无法控制不住她自己，但她手中长鞭被六六取代，是有意识的。

六六与她何等默契，当下鞭尾一甩，鞭上倒刺竖起，直逼魔教教主胸前的伤口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