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虎得意洋洋地看着雪兰两个人，等着自己的小鬼把这两人撕成粉碎，这两只小鬼可是师傅送给自己的礼物，平日里不知替他解决了多少麻烦事，凡是和他作对的那些人都会被这些小鬼撕的粉碎，相信这次也不会例外。

两只小鬼听到了钟虎的命令眼神之中的煞气难挡，血红的光芒闪烁像是夜晚的狼一般，凶狠的朝着雪兰两个人扑了过来。

也幸亏周子言没有阴阳眼，看不到这情形，不然的话恐怕是要被这场景给吓晕。

有时候人的直觉是非常精准的，周子言虽然看不到但是他能够感觉到，钟虎所说的那句上并不是对着空气说的，恐怕是有某种不知名的力量。

现在的他年纪还小，并没有接受过正统的唯物主义教育，所以对鬼神之事还是有些相信的，不由得死命的往雪兰的怀里钻。

雪兰感受到怀中孩子不安的情绪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然后一双眼睛猛地朝着两只小鬼看去。

于是，钟虎看到了他永生难忘的场景。

只见面前这个男人原本漆黑如墨的双眼渐渐的变得毫无焦距，接着化成了血一般的红色，其中夹杂着丝丝的金光格外的可怖。那双眼睛并不是像小鬼一样充满了怨气和怨愤，而是夹杂着无限的血腥，仿佛从尸山血海之中走出，光是看一眼就让他浑身颤抖，仿佛置身冰窖之中动弹不得。

哪怕这两只小鬼已经没有了身为人类的意识，看到了雪兰如此恐怖的一面也不由得吓退了好几步，再也不敢上前。

人总是趋利避害的生物，哪怕已经被抹消了一切，那种趋利避害的本能还是存在的，小鬼们和雪兰属于同一物种，感受比钟虎要深刻的多。

钟虎只觉得这个人的眼神和气势格外的恐怖，是个不能招惹的人。但小鬼们却明白如果他们一旦招惹上了面前这个人物，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，比现在还要痛苦千百倍。

于是小鬼们不再听从钟虎的命令，竟自化作一道一道的黑光钻入了他腰间的葫芦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