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晚饭后,丹尼便抓住爱玛到她的房间进行指导,也不管那佣兵淡淡看过来的目光。
一连数天晚上经过丹尼断层般的教导(他总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,毫无条理可言),最后爱玛疲倦的揉眼从房间中出来已是接近清晨的时候,在丹尼教导之后,被他的说话吓坏了的爱玛,一脸紧张左右观察四周。
还好,没有兽人。
她保持这样紧张的情绪已经数天之久,几乎是从第一堂课开始,便被丹尼告诫绝对、绝对不要与雄性兽人有任何身体接触,(雌性的也要看种类)特别是像某佣兵那样的猫科,当时他说佣兵与猫科时的语气很重,连嘶嘶声也走出来,所以她想那应该是很严重的错误。
爱玛深深觉得以往的自己实在太愚蠢。
她到底对那些兽人做了什么禽兽的事!
「那个…丹尼…」
清晨的日光还带着一丝昏暗,爱玛倒退回自己的房间前探头,像是害怕惊扰其他人般小声问道。
「如果我…现在跟哈因先生道歉…你说他会原谅我吗?」
翻身卷缩在爱玛柔软床铺上打算补眠的丹尼侧身看了她一眼,然后很认真的朝她摇头。
也对,如果是她也会,虽然是男性,可是…
…所以她还是要离开这里比较好吗?
「放心吧,那佣兵不会介意。」
看着她纠结的表情,不用想也知道她在苦恼什么的丹尼甩开尾巴,重新圈着自己在充满甜味的床上睡觉。
怎可能不介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