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英嫂想了想,然后说道,“我想起来了,昨儿个刚把馅调好,送鱼的来了,你去外面看鱼,后来叫我把几条大的挑出来单独放,我拿了个盆出来蹲那儿挑鱼,玉兰也跟着我一块儿挑,你在一旁看着,那会儿,我们都不在厨房。”
“张大娘呢?”
“我记得她好象是去茅房了。”
“梅姐儿呢?当时她在哪儿?”
四英嫂和孙氏一块儿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她在哪儿,反正当时她不在院子里。”
四英嫂说完,象是明白了什么,吃惊地瞪大了眼睛,小声道,“娇杏,你是怀疑。。。。”
“这会儿还不好说,不过我肯定会查清楚的,一会儿见了梅姐儿,你们也别问她那么多,在她跟前儿还跟平时一样,别露了口风就行。”
四英嫂走后,林娇杏坐在那儿发呆。
如果这事儿真是方庆梅干的,她要怎样才能把方庆梅给揪出来?
既没人证也没物证。
突然林娇杏一声冷笑:没有人证没有物证,做了坏事的人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?
门儿都没有!
这天回了家,等到庆海散学后,林娇杏去了趟苏涵家。
自打年初二去苏涵家拜了个年,这段日子,她跟苏涵娘的关系似乎比以前要近了些。
就是苏涵,见了她,也是跟最初认识她一样,温文有礼,却又微微保持点距离。
看到苏涵恢复了正常,林娇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。
被人喜欢当然让人窃喜,可要是喜欢变成一种负担的话就不美妙了。
如果再误了对方一辈子,那就是一辈子的感情债了。
林娇杏这回找苏涵,是想请苏涵画一个人。
林娇杏曾见过苏涵给庆海画的头像,惟妙惟肖的。
今儿个她过来,就是请苏涵画方庆梅的头像。
苏涵听了,有些讶异,不过他没有多问,而是很快摊开了一张宣纸,按着自己对方庆梅的记忆画了起来。
方庆梅的头像很快就画好了。
林娇杏不得不承认,苏涵还真有绘画的天赋,寥寥几笔,就把方庆梅形神毕肖地勾画了出来。
林娇杏对苏涵只竖大拇指。
林娇杏又在苏家跟苏涵娘说了会儿闲话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