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卦之中，乾为天，坤为地。

乾坤倒置就是天地翻转，这种情形只有湖泊河水或镜子里的倒影能够看到。

而艮为山，坎为水，艮坎错位又像说山跟水的位置是颠倒的。

系统解释了这么几句，然后又道：“天地翻转、山水倒置，这种情形在通常镜子里面才能够看到，所以本系统才跟你说记不记小金乌融化出的玻璃。”

“知道这个就能打开石门？”

“这是个……假石门。”

墨非拧眉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意思就是石门后面其实是么都没有，哇哦，很好玩吧？”

假如系统有实体，墨非肯定要去狠狠捏她的脸。

费了多大周折才到的积雷山，还差些就死在鹏魔王手里，以为能够找到混沌天雷恢复境界，现在告诉他石门是假的，这可真没什么好玩的。

恹恹地往地上一躺，“你就气死我吧。”

“哦哦，你这是在跟本系统撒娇呀。”系统笑嘻嘻的，声音带着几丝喜悦。

“本系统陪你跨山越海，上碧落下红尘，对你多好呀？怎么会想把你气死，你想想是不是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，都是本系统在陪着你。”

“这不假。”

“墨非……如果我有身体……有的话……这时候会陪你……”

系统这是第一次以“我”自称，说话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悲凉，感觉就像流过竹林间的河水。

不过迅速就转换了态度：“本系统刚跟你开玩笑的啦！虽然这石门后面空无一物，但混沌天雷确实就在这座山上，而且也跟这座石门息息相关。”

“小美人，你刚才？”墨非明显感觉到系统刚才流露出有淡淡的哀伤。

“开玩笑呀。”

“不是，你从来不用我自称的。”

“别死咬着这问题不放好么？”

墨非嗯了一声，但心里却像若一道意识感知到万物、看到世界，那必然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。想着如果他日修成大神通，应该为系统塑造一副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