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好吧?”
何楚楚笑了笑,眼中还有泪花在闪烁。
“我很好,我失去了全部,失去了一个我认为我还可以拥有的人,失去了一个一直想拥有我的人,我太自已为是了,太贪婪,到今天,我才知道,我什么都不是。我不知道你来是做什么的,你走吧,洛亦天应该也不会刁难你。”
熐言之愣住了,女人善变没有错,何楚楚如星的眸子蒙上一层浓郁的悲伤,看得自己很不舒服。
两个人似乎陷入了僵局,站在一旁的追月和丁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最终,丁伯走上前。
“熐教主,可以为夫人把脉了。”
熐言之赶紧点点头,是啊,要把脉了,可是胸口为什么这么闷,是不是要先看看自己得了什么病才好。
何楚楚看了看丁伯,熐言之来,是为了给自己把脉的?
这是怎么回事?
闻讯的看着丁伯,丁伯轻轻摇了摇头,熐言之做了个请的动作,何楚楚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不解的看着熐言之,熐言之沉重的笑了笑,什么话也不说。
“我怎么了,为什么要把脉?”
熐言之挑了挑眉毛,若无其事的回答道。
“健康检查。”
“什么健康检查,健康检查这里有追月,为什么要你来?”
何楚楚不依不饶的问道,熐言之没有回答,手搭在何楚楚的手腕上,闭上眼睛,静静的听何楚楚的脉象,很正常,除了有些正常的虚弱以外,没有什么异样,当然,从脉象上是看不出身体内是否有蚀骨毒,这一幕,只是做给丁伯看的。
何楚楚快要被熐言之逼疯了,他这般的冷淡,是从洛亦天那学来的么?
他想不起自己也就算了,可是,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,他不是开始在乎自己开始喜欢自己了么,怎么今天见了,就和一个平常人没什么两样,他似乎就是这么对待那些女人的,不亲近,但也不疏远。
何楚楚点了点头,你的失忆,是要彻底的清除我,洛亦天,也彻底的放弃了我。
何楚楚收回手,有些生气的看着熐言之,熐言之尴尬的笑了笑,转过头,暗暗的深呼吸一口,丁伯上前。
“夫人身体如何?”
熐言之摇了摇头,看了看有些生气和茫然的何楚楚。
“没事。”
丁伯和追月相视一看,点了点头。
没什么事就好。
熐言之胸口闷得很,看看丁伯和追月,难不成使他们在,自己不舒服,还是,因为难过的何楚楚。
熐言之看了看丁伯和追月。
“你们两个能到门口站一下么,这样也能看到室内的情况,刚刚屋内的声音太杂,我什么都听不到。”
熐言之脸色不好,丁伯和追月退到门口,离何楚楚和熐言之有一段距离。
何楚楚看着熐言之,生气的说。
“还要折腾么?”
熐言之没有理会何楚楚,本来强装出来的笑容也消失了。
“把手拿出来。”
何楚楚很生气,还是把手放在了桌子上,熐言之的手扣在何楚楚的手腕上,眼静看着何楚楚,一动不动,何楚楚同样如此盯着熐言之,他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