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名官员于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,直到先前开口的那名官员小心的说:“右相,你看这?”

右相把玉板往袖子里塞进去,慢悠悠的道:“以后见面可就不该叫八皇子了。”

出声的官员楞了下,“您的意思是?”

右相看一眼已经大亮的天,苍老的声音响起:“这大齐,该是有个太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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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长鹤下了朝回宫,换下了朝服,坐在书房里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

刚从梁恒回来,他便换上了朝服马不停蹄的朝着金銮殿去,朝廷上跟老皇帝汇报完这件事,老皇帝勃然大怒,赐了死刑,又连带左相的势力被削弱。

毕竟,拔出萝卜带出泥一个道理。

这中间他几乎没有一个喘息的机会,现在好不容易能够闲下来。

“江丛在哪?”齐长鹤撑着额头,对着暗处的暗卫道。

褐三战战兢兢的跪下,“江公子出宫了。”

齐长鹤揉着额头的动作一顿,眼神如同刀子一样,朝他看过去,“怎么不拦着。”

褐三微不可察的发着抖,“您吩咐的,江公子想做什么都不用拦着,只用看顾着他的安危。”

齐长鹤的声音带着发怒的前兆,“他说什么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去哪儿了?”

“广成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