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?”秦桑好奇的问,再仔细观察那人时忽而讶异道:“那是我的衣服……”
他是昨晚上偷他衣服的人,可昨晚上还干净的衣服现在一看,不知涂了什么,都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。
“这人躲在竹林里,我今天找人的时候看见他在偷东西吃,虽然不太确定那是不是他,走进了一看他身上套着你的衣服就和关子他们一起把他抓住了。”
“认出他是谁吗?”周醇良的声音像浸了冰块一样,全身发散着寒气。他恨不得撕了这个人,他身上还穿着秦桑的衣服,任他如何控制不可能不去嫉妒,自己所拥有的被人侵占了,他就算咬碎了牙都想弄死这个人。
秦辇被他眼中的阴霾扫过,顿了顿,摇头说:“不认识,也没见过。”
意思就是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?周醇良不顾有人在场,亲了亲秦桑后脑勺的头发,然后道:“……我可能晓得他是谁。”
“谁?”
秦辇他们惊奇的问。
“是城里跑出来的犯人,我昨天进城沿路上见过他的画像,杀了人被抓到了牢里又偷跑了出来……”他去的路上好像也是见过这个人,只是当时透过风飘起的帘布看到这人瘸着腿,跑也跑不快。
他的话让其他人惊讶的看着地上的人,“他是杀人犯?”
“那画像上好像还说找到他了把他押回衙门有赏金可得啊!”
“他杀了谁啊,有赏金咱们押他进城吧!”
……
“没人注意你们?”周醇良问秦辇。
“大冷天的有几个人会出来?这人不利索,昨晚的事除了咱们谁也不知道,我看就把他送回衙门好了,赏金我就让关子他们分了,好歹他们也被我叫了出来找人。”他踢了踢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说。
“送回去吧,我的马车在停在村口,你找根绳子绑着,他会逃。”周醇良搂着秦桑退后几步。
秦辇走进屋,去了放杂物的屋子找了绳子出来把人给绑住,那人痛的呻吟出来,露出那张脏兮兮的脸,却睁开一双泄露这痛苦的极其明亮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