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河?”秦璟神情微讶,见秦玦又开始打喷嚏,顺手合上木窗,正色问道,“之前不是有意邺城?”
“听说是有人向阿父举荐术士,卜出邺城非是祥地,否则曹魏不会移都洛阳,慕容鲜卑也不会短暂而亡。”
“荒谬!”
秦玦用力点头,大表赞同。
“大兄曾经出言反对,可惜术士言之凿凿,阿父似另有考量,决定先定都西河,是否移都,只待日后再说。”
日后再说?
捏捏眉心,秦璟恍然。
西河乃秦氏崛起之地,现下只是称王,的确可以为都。日后更进一步,再选都城未为不可。
“阿兄,还有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阿岢送信来,说南阳阴氏又给阿父送了美人。”
“南阳阴氏?”秦璟挑眉。
“对,就是当初害阿岢落水,差点病成傻子那个!”说起这件事,秦玦就是满腹怒火。
“阿父收了?”
“收了。”秦玦怒道。
“阴氏好大的脸皮,不只阿父,还想给大兄和二兄塞人!要不是阿母拦下,估计人已经送去了武乡和上党!”
秦玦越说越气,一阵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