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音吃痛,将小手收回,鼓了鼓腮帮子,嘀咕道:“落水也不是我想的嘛。”
“那银子也别想!”男人接得也快。
弦音汗。
好吧,真是小气吧啦的,丢弃衣袍的时候怎么不心疼?哦,要点赏银倒像是割肉了一样。
说起丢弃衣袍,她又想到一件事。
“那上午赏花会时王爷身上穿的那件紫色衣袍可以给我吗?”
“做什么?”
“王爷不是说,晒书那日我吊王爷身上,当时的那件袍子王爷后来再未穿过,还有前几日,我背上衣服破了,王爷盖我身上那件不是也没要,所以我想啊,今日王爷救我的时候,抱过我呢,那身上的那件衣袍肯定也是不要的,不如”
她话没有说完,就侧躺在那里,巴巴望着他,她知道,他懂。
没办法,不像是在现代,她可以写文赚钱,在这里,她没有任何经济来源。
那时在县衙,张山对她的确是好吃好喝地供着,可提到银子,却是极少给她,大概是怕她有了钱就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