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园之中,长廊之外,一步两步,步步之间都有名花盛开,或含苞,或开放,姿态各异。不少身着华衣彩髻的妙龄女子,静如处子,动若轻灵。殊不知,这一幅幅少女赏花图,亦是美妙的风景。
引路的丫鬟退走后,陈清容便道:“大姐姐,我去与林小姐打声招呼,你们随意。”
“二姐姐,带清露一起去。”
陈林昭雪,林昭雪为长亭伯府嫡女,颇有傲气,素来只同陈清容亲昵,两人还创办了一个添妙阁的诗社。
“大姐姐,要过去跟林小姐打声招呼吗?”
“不了,四妹妹过去吧,我先休息一下。”
陈清熙皱起眉头,转身跟着陈清容过去。
陈霜晚走到林下,林中放着石桌绣凳,人影稀疏,很是清净,
“这是什么树?”
树木高大,枝径粗壮,绿叶稀疏,唯有大红的花苞增为其添几分艳色。
“额,奴婢也不认识。”琥珀、青枣具是一脸茫然。
“好像不是京都之物。”这些树木长有了数十年,土壤与它处有异,想来是移栽之物。
“算你有眼光,这可是南疆的凤凰木,京城可是难得一见?”旁边的树木上突然纵跃下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女,穿着鹿皮短靴,窄袖箭服,腰间挂着一把镶嵌翡翠宝石的弯刀,墨发用头绳利落的扎起,眉眼清亮,透着一股英姿飒爽。
“凤凰木?”
陈霜晚突然灵光一闪。“叶如飞凰之飞羽,花若丹凤之赤冠,原来这就是凤凰木!”这几日陈霜晚杂记看了不少,刚好其中有凤凰木之说,不过纸上得来终觉浅,这不凤凰木就算在眼前,也不识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