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文浩一时之间有些懵逼了,千算万算怎么就偏偏没算到这一点呢?万一真的有谁死捏着不放,就想高价坑自己一把,那怎么办?
无奈之下,谢文浩只得向谢定源求教,“大伯,我知道您工作经验丰富,您有什么好的办法吗?”
谢定源剥了颗花生丢嘴里,嘎嘣嚼着,没搭理他的话语,话锋一转,问道:“小子,你知不知晓县里有意在我们村头修建一座桥,直通对面赵家湾?”
谢文浩先是一愣,紧接着大喜道:“要修桥了?这是好事啊。”
谢定源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也知道这是好事,问题是你知道修一座桥要多少钱吗?县里派了个专家下来考察之后,给出的估价是二百多万。”
谢文浩愕然说:“县里修桥不是应该政府出钱吗?”
谢定源嗤道:“你想的美,县里只肯出60的钱,剩下的要自己筹。修一座桥就打最低两百万算,县里出一百二十万,我们村还要自己凑够八十万。我们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,满打满算才二百户不到,这样平均下来一户得出四千多。”
谢文浩听的有点咂舌,四千多听起来不算多,在城市里上班的人平均一个月工资都能有那么多;可是在农村又不一样了,现在村里种点地,一年下来才收成不过一万多,这一下子要大家出一年一小半的收成,很多人自然不干,宁愿不修桥也不想出这个钱。
谢文浩问道:“难道不能找镇政府出点钱吗?”
谢定源摇头道:“难啊!前两天去镇里开会,我找钟镇长反应了这个情况,钟镇长的意思是如果修桥超过两百万的费用,他再来想办法,言下之意就是我们自己最少也得凑够八十万。”
谢文浩试探性的问道:“那大伯您有什么好的办法没?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我们白鹭洲想要发展,这交通是首要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