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宋清涵的房间后,任长宁讶异非常,他的房间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,一点都不像是农家的男孩子的房间。
书桌上一尘不染,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几排书、笔墨纸砚。
其中最顺手的位置放着几本厚册子,看起来像是被经常使用,封面已经很显旧了。
任长宁随后拿起一本册子就要翻看,宋清涵急得连忙拦住:“小妹,这个不能看!”
“为什么不能看?”
“因为,因为……反正就是不能看。”宋清涵想解释,又似乎不好意思说出真相,急得脸都红了。
任长宁忽然就坏坏地笑了:“二哥,这该不会是你写给哪个窈窕淑女的情书,所以才不让我看吧?”
“不是,不是,绝对不是!”宋清涵一张脸涨得更红了。
“既然不是,那我为什么不能看?我就要看,非要看!”任长宁坏笑着翻开了册子,这才发现,这册子原来是宋清涵平日用来练习写文章的,就如同现代的作文本。
每一篇文章,都是宋清涵根据国家政事和一些政策律法写下的自己的观点和见解。
宋清涵的字迹清劲秀丽,文风严谨内敛,文章条理清晰,见解深刻而观点又不失新意,的确是很有文采。
以他的水平,必然会在院试上大放异彩。
唯一的缺点,就是他手里的时政资料却只更新到半年以前,这还是距离现在的时间。
如果算到五月院试开始时,这个时间已有大半年了。
任长宁可以理解这种情况,大钟镇虽在当地算是个贸易大镇,可几乎已经到了木晋国的西北边境地带。
这里相当偏僻闭塞,即便是有什么时政消息,也要很久时间才能传过来的。
他们又没有获得这些时政消息的渠道,如若这段空白的时间里,国家正好发生了什么时政大事,或者出台了什么重要的政策,而院使考的题目刚好考的就是这些内容的话……
这样的情况,对宋清涵是极为不利的。
任长宁暗下决心,她一定要想办法从哪里得到一些最新的时政消息。
宋清涵又羞又无奈,不好意思将册子从任长宁手里夺出来,又怕不慎会将册子撕烂。
直到发现任长宁似在很认真地看着册子,并不像是在闹着玩,不由惊奇道:“小妹,你看得懂这里面的内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