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,去江湖之远则忧其君。
它在这里却是一句笑话。
当今大明古朝统御千万领地,在位君皇昏庸无道,吃喝住行全都受厂公主导,皇宫嫔妃数目何许,也都由厂公决定,甚至连皇上今晚与谁共寝一室都受指点,满朝众臣全都是厂公的下属,皇上只是一个形同虚设的存在。
庙堂之人,彷徨的是江湖上的乱臣贼子,江湖之人,不平的是朝野权倾的气势,两者互怼,已经不是一两年的事的。
以上这些事在众多新晋学员中竞相传阅,场面呼声一片。
站在看台上的是天泽院的考核长老,底下是一众通过考核的学员,“以上这些预先告诉你们,是为了让你们长点记性,记住两点,官人于绿林人士,皆不能接触,知道没有!”
望着长老在那指手画脚,白可韩安静聆听着,众学院呼应着,一行人端坐在巨形马车上,正朝着一处山峦上行去。
为首的考核长老,在他身边亭亭玉立的是长孙幕,此时的她戴上了一抹轻纱,从头遮住了脸,夏胖墩回去找他老爹了,这马车护送的是新学员,再说他想上车也过不了长老那一关。
听说护送他们的这辆巨形马车在整个天泽院中只有三架,前端拉行的坐骑白可韩留意看了一眼,的确是突变的马驹,它的个头足有七八头普通马驹的大小,身长比例相对较窄,像只巨形乌龟。
可比千里灵长驹差多了。
“你醒了?”
感受到胸口冒出的小家伙的轻咛声,它探出小鸟般的脑袋,让白可韩始终捉摸不透,小家伙成年之后真的是一匹灵长驹么?
“啾啾!”
小家伙叫着,前端的长老耳朵甚是敏感,一把喝道:“什么东西!”
这一声惊动了长孙幕,进入熟睡状态的学员们也被惊醒,等他们遭头晃脑左顾右盼的时,最后的视线再度聚焦到白可韩身上。
又是他!?真能惹事!
长老向来对白可韩身处此马车上不喜,若不是看在长孙幕的颜面上,早就把他赶下去了。
只见他目露凶光,身形一闪,两脚四平八稳的落在了白可韩面前。白可韩双脚盘坐在马车上,应对着突如其来的彪形大汉,他咦了一声。
长老可没有受过这种轻蔑,他张手就要教训白可韩,最后还是长孙幕清香的声音制止了长老的冲动。
“你养宠物了?”
长孙幕问道,隔着一层轻纱,白可韩也猜不透对方是什么心思,他只消回应,那是他兄弟。
“兄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