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!”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, 伏特加咳嗽一声,十分硬气, “大哥给卡瓦多斯的。”
波本两眼一弯。
他不笑还好,一笑起来就阴恻恻的,带着笑意的声音轻飘飘传来,格外阴阳怪气:
“哦~琴酒给他的。”
伏特加:“……”
这又在生哪门子气啊,怎么连给个东西都不行,你领地意识强成这样干脆把人带回去关着得了!也省得出来祸害我们!
自家大哥惨遭隔空污蔑,他视线往门内一扫,本以为波本把门挡得严严实实自己什么都看不见,没想到这一扫还真看见了。
卡瓦多斯站在房间中间,不知道在干什么,床离他不到一米,但他就这么杵着,硬是没坐。
伏特加的表情变了又变,最后狠狠看了波本一眼,摇着头走了。
回到卡座,刚坐下,基安蒂就带着一脸同情转过身来,问:“活着回来了?”
“唉……”伏特加长松一口气,随后愤愤不平道,“波本这家伙绝对是变态吧,我刚才看见这么久了他还不让卡瓦多斯坐下,怪不得刚才他没受伤也不坐,原来是波本不让!”
基安蒂:“……你真觉得,他不坐是因为波本不让他坐?”
对方:“当然!”
都什么年代了!这家伙的控制欲和支配欲真可怕,不,真是骇人听闻!
基安蒂同情的表情一收,翻了个白眼:“行了,你一边玩去吧。”
和没脑子的没话说。
伏特加走后,二楼只留下波本,他实在绷不住脸上的“城府深沉1号”表情,额头忍不住冒出青筋:
这家伙又在脑补什么?!
难道刚才伏特加往里面看的时候,松田伊夏又作妖了?
金发男人一转头,看向屋内。
没什么异样,少年还同他来开门时一样站在地毯上,外面那件严严实实的外套脱了,就剩下里面的内衬和长裤。
床就在不远处,没坐。
安室透轻咳一声,换来对方拔高声音的反驳:“我只是喜欢站着。”
咬牙切齿,说得格外认真。
看上去像是谁反驳就要和谁拼命。
金发男人看着对方,感觉松田伊夏很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展现出弱势的一面。
之前在他这里坦诚、在饭桌上说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的那些都不算,因为当时他有利可图。在需要的时候,少年也会自然的把自己的过去和弱势面当做可利用的筹码。
但是没有这些前提的时候,他就会隐藏起全部的伤口。
通俗来讲:嘴硬。
如果是受重伤了,大可直接栽倒也不会喊一句好疼,但是被揍了屁股导致现在所有的连锁反应,这种情况也归结不到受重伤的程度,却更加让人无法忽视。
于是导向了另一个结果——气急败坏。
“擦药?”虽然自己下手有轻重,但是松田伊夏的皮肤在一种很难界定的状态。
加血见刀的事情他好似少了神经细胞,半点反应都没有。但随便一掐一拧又抖得像被人手动调高了敏感度。
鉴于打屁股不会见血,所以暂时归纳为后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