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慈举牌: 【我也有这种感觉。】

宴温书略一思考, “我那就两个人,倒是没有感受到什么。”

只是张良随口闲聊而已。

纪子昂: “今早华姐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林月华若有所思, “历史上,因恃才傲物,过于张扬自己的才华而招来杀身之祸的例子不在少数。”

唐慈: 【我们属于老祖宗,是去是留还不是他决定嘛?没必要啊。再说了,这和老祖宗重新吃药有什么关系?】

“一件一件捋。”姚以晴眼眸微眯。

“这场碎尸案正巧处在那则流言的风口上。我去问过方士,咸阳位置在渭河以北,风水眼在北方城池,一般是位于东北角是最阴的方位。”

“不是我迷信,但大秦此时就信这些神神鬼鬼的,躯干就在我的摊位附近,这不得不让人多想。”

宴温书: “冲你来的?”

姚以晴摇头, “应该是冲我们来的。想让我们做实那则流言,好除之后快。”

众人:?

“只是……”

姚以晴秀眉微蹙, “直觉告诉我,老祖宗重新叫丹和流言有关系,但是我至今没有想通老祖宗为什么不辟谣,反而重新恢复了丹药供应。这说不通。”

林月华思咐道: “的确,以老祖宗的性格,应该抓住辟谣的人才是。”

纪子昂却心宽: “老祖宗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嘛!”

唐慈好宴温书默默点头,表示认同,纪子昂挠了挠头,再次迷惑, “可是我们没惹什么人啊?”

怎么就有人想杀他们呢?在大秦实习还有生命危险的吗?

“那就得捋捋月华说的这件事情了。”

姚以晴眼眸微眯, “老祖宗当然不可能派人监视我们,毕竟以他的权限,他想知道什么,直接调系统就行了。但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
林月华接过话茬,跟众人解释道: “反向思维:除掉我们以后,谁最得利?”

朝廷这么多人,万里寻一很难,但因为他们地位一落千丈的,只有一个。

想到先前林月华在报社和他说的,纪子昂嘴巴微张: “你是说……”

众人异口同声: “赵高!”

内侍府。

“大人,已经命人将碎尸案往红衣人身上引了。”

一名内饰朝着亭内逗鸟的赵高躬身禀告,赵高眼眸半弯,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,看着笼内低颈啄食的鸟微微一笑。

“没想到宴温书居然能找到头颅,这场碎尸案来得巧,红衣人出现得也巧。”

赵高慢悠悠收回食棍,轻笑道: “真是天助我也。”

就算陛下一味偏袒红衣人,但“血衣”的流言众议纷纭,陛下越是毫无反应,届时,对他越有利。

纪子昂说得对舆论,的确能够引动人心。

坐于一旁的张良起身拱手鞠躬, “邪祟将世,大秦人心惶惶,赵大人为民为国,吾等楷模。”

赵高掀袍坐下, “虽然不知道这则流言是何人所传,但的确对我大有裨益,说起来,还真得感谢一番对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