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最讨厌组织,即使死,也想从组织逃走,从都本身边逃走,可是为什么,你最后又选择和波本在一起?”琴酒在唐堂耳后询问,声音冰得掉渣。
“还是说,你和谁都可以,唯独都本不可以?”黑夜里的声音仿佛从冰窟里传来。
唐堂的心彻底沉了下去,琴酒看到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多,他不仅看到了自己和安室透一起回来,还看到他们约会。
“你看到了?”唐堂冷静反问,回应他是的琴酒往肉里顶了顶的枪口。
“虽然我很不想违背自己曾经答应过的事情,但是唐堂,你是把我和都本当成傻子吗?”
琴酒的声音仿佛一道鞭子缠绕着唐堂的脖颈,唐堂明白,如果他的回答不让琴酒感到满意,这条收割生命的鞭子真的会夺走他的性命。
“呵。”唐堂冷笑,划破了琴酒笼罩的压抑气氛, “你想杀就杀了我吧,一个两个的都想威胁我,真是好笑。”
“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杀你?”
一般只有下不了手多人才会说这种话。
被挑衅的琴酒眼神晦暗,很快捕捉到唐堂话中的意思, “除了我,还有人想要威胁你?是谁?”
回应他是的唐堂的讥讽, “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?不知道的话,你不会查吗?我告诉你,你就会相信吗?”